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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面积和人口(全国各省人口排名2022最新排名)

作者:丁同明
2023年04月05日 10:09
财经

全国人口排名2022最新排名:

1.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一:广东省。常住人口12684万人,2021年增长60万人,出生人口118.31万人,自然增长4.52%.

2.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二:山东省。常住人口10169.99万人,2021年增长0万人,出生人口45.04万人,自然增长0.02%.

3.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三:河南省。常住人口9883万人,2021年增长0万人,出生人口79.3万人,自然增长0.64%.

4.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四:江苏省常住人口8505.4万人,2021年增长28.1万人,出生人口0万人,自然增长为负1.1%.

5.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五:四川省。常住人口8372万人,2021年增长1万人,出生人口0万人,自然增长为0.

6.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六:河北省。常住人口7448万人,2021年增长为负16万人,出生人口53.3万人,自然增长为负0.43%.

7.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七:浙江省。常住人口6540万人,2021年增长72万人,出生人口44.9万人,自然增长为1.00%.

8.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八:安徽省。常住人口6113万人。

9.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九:江西省。常住人口4517.40万人,2021年增长为负1.46万人,出生人口37.7万人,自然增长为1.63%.

10.2022全国人口排名第十:福建省。常住人口4187万人,2021年增长26万人,出生人口34.5万人,自然增长为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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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次是指南宋到元代之际和明清之际的四川大规模人口消亡,我从人口变化方面对这两次进行分享:

一、宋元之际四川人口消亡

四川区位于巫山一武陵山以西、秦岭以南、今广西省界以北,约相当今四川省盆地区域、贵州省大部及陕西省秦岭以南地区与湖北恩施地区。北宋属成都府、梓州、利州、夔州四路和秦凤路的成、阶、凤、岷四州,及秦州的天水县与京西南路的金州。南宋属成都府、潼川府、利州东、利州西和夔州等五路。元属四川行省,及陕西行省的兴元路、阶州、成州、西和州、徽州。

1、宋朝全盛时期四川人口

四川在五代时期远离中原战火,没有受到战争的破坏,经济发展也取得不少成绩,以人口繁庶、经济文化发展程度高而著称于世。宋太祖制定先取蜀中,再逐个统一各国的方略.就是基于利用四川的经济力量的考虑。然而,北宋军队在乾德三年(962 年)夺取四川以后,却激发一场因北宋将领的敲诈虐杀引发的蜀军兵变,波及邛(治今邛崃市) 蜀(治今崇州市)等 17 州,规模甚大。

兵乱平定后,北宋于乾德四年、五年撤废了嘉、资、普、戎、泸、荣、剑、巴、达、恭等州下属的约 20 个县。由于缺乏记载,无法得知此次大规模撤县的原因,是由于前蜀、后蜀时设县过滥,还是北宋初期的战争导致当地人口下降。但我们可以推测,这场长达一二年,波及全川主要地区的战争势必会导致一定数量的人口减少。

尽管这样,太平兴国五年(980年)四川有户 120 万余,仍居全国各区域第一位,较居第二位的江南整整多出 48 万户。

神宗元丰元年(1078 年),四川有户近 212 万,崇宁元年(1102年)有户近224万,均居全国各区域第二位。户年平均增长率,太平兴国五年至元丰元年为 6.5‰,元丰元年至崇宁元年为2.3‰,分别居全国各区域第十三位和第十位。因此,北宋中后期四川总户数在各区域中序次由第一位下降至第二位,是其人口发展速度慢于其他区域的结果。社会动荡是影响前期人口增长的主要因素之一,而人稠地狭矛盾的日趋尖锐可能导致后期人口增长的放慢。

早期北宋初的太宗时期,时人对四川已有“土狭民稠,耕种不足给”的印象。进人中后期,张方平、文同、张耒等人的有关著述都提到四川人稠地狭的现象。他们说:“两川地狭生齿繁,无尺寸旷土”;“剑南西川,原野衍沃,氓庶丰伙”;“蜀不足于地,江西不足于民”。上述议论的频频出现,表明因人口数量增加耕地不足问题日趋严重。)。一般说来,当一个区域的人口数量达到饱和,人地矛盾尖锐时,其人口增长的速度必然要趋于缓慢。因此,四川人口增长速度的放慢是其人地矛盾日趋尖锐的产物。

两宋之际,当东南诸路饱受战火之苦时,位于大巴山以南的今四川盆地的成都府、梓州、夔州三路及利州路的南部诸州却继续享受着和平安宁的局面。不仅金军未能进入,北方流民武装也被阻拦在大巴山以北,只有守边将官允许的移民方得以进入。因此,这一区域基本保持着和平安宁的局面,人口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得以在北宋的基础上继续向前增长。

北宋崇宁元年(1102 年)至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四川的户年平均增长率为2.9%,居南方各区域第一位。就四川本身而言,这一增长率也超过北宋元丰元年至崇宁元年的水平(2.3‰)。总户数 266 万余,虽然仍居南方各区域第二位,但与第一位的江南的差距已显著缩小,北宋后期四川户数为江南的 86. 7% ,绍兴末占了 89. 7%。人口密度也相应提高到每平方公里 9.2户。

2、宋元之际人口的锐减

理宗宝庆三年(1227 年) 蒙古军队攻灭西夏,乘胜攻占四川的关外诸州。绍定四年、五年(1231年、1232 年)间,抄掠人川,如入无人之境。端平二年(1235 年)蒙古军大举入蜀,横扫四川,成都府也被攻占,不久又离去。嘉熙元年(1237 年),蒙古军开始旨在攻占四川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四川人民坚持抗击蒙(元)军队达半个世纪,直到南宋全境被攻占,蒙古军队进人四川后,大肆屠杀平民,仅成都城中的尸骸便达140 万具,城外尚不计在内。

元代士大夫虞集回顾南宋后期四川战事:“蜀人受祸惨甚,死伤殆尽,千百不存一二。”这些记载可能有夸大之处,导致人口死亡的原因也不尽是屠杀,饥饿和随战乱而来的瘟疫也会导致人口大量死亡,但蒙古军大量屠杀四川人民则毋庸置疑。此外,蒙古军队还掳掠四川人到北方充当奴隶,据说关中的“岐、雍民家皆有蜀俘”.,可见被迫外迁充当奴隶的人数不为了逃避这场四川历史上少有的劫难,幸存者纷纷逃人大宁监(治今巫溪县)等偏远的沿边山区。

更多的遗民,特别是衣冠士族,则顺长江东下,逃往长江中下游和东南地区。刘克庄描述这一状况:“自蜀有狄难,士大夫避地东南者众,几置乡国于度外矣。”据此可见,东迁的世家大族人数不少。南宋后期,广大的东南地区,除比较偏远的广东、广西与战火未息的江淮,都有一定数量的四川移民分布。

由于上述原因,南宋末四川人口下降到历史的最低点。元朝人揭傒斯的一番论述,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人口下降的严重程度:“惟蜀与宋终始,声教沦洽,民心固结,故国朝用兵积数十年,乃克有定。土著之姓十亡七八,五方之俗更为宾主。”

3、元初人口的统计

至元二十七年(1290 年),四川行省辖9路、3府,但在《元史·地理志》中只有成都、广元、顺庆、重庆、绍庆、夔州等 6 路府有户98538、口 615772。如加上为数众多的漏籍户口,估计该年四川行省以及宋代属于利州路北部的汉水流域诸州(元代主要属兴元路)约有四五十万户。这一数据,只相当于南宋嘉定十六年同一地域范围 259 万户的 15%~19%。依此估测数,至元二十七年四川区人口密度平均每平方公里只有1.4~1.7户左右,最多的成都路也只有 2 户稍多。

由于如《元史·地理志》所说“土著之姓十亡七八”,至元二十七年的四川户数并非都是当地土著居民,一部分是来自外地的移民。最早进入四川的主要是因作战、镇守而留居的各族军人。

四川地域广大,南宋嘉定十六年(1223年)成都府、潼川府、利州和夔州四路共有户 259 万余,然而到了元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四川行省却只剩下 98538 户。如果加上没有数据的那部分单位的可能的户口,至多只有 20 万户左右。

由于元代陕西行省境内的汉水流域地区宋代属利州路,南宋四川四路的地域范围自然大于元代四川行省,然而.如果将这一部分的户口扣除,在同一地域范围内南宋仍有 240 万户左右 。几乎是元至元二十七年户数的 12 倍。

毫无疑问,长期进行的宋蒙战争是导致元代四川户口锐减的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因素是户口的漏计,特别是大量自外地迁入四川的移民未能及时得到著籍。在这方面,夔路和重庆路泸州提供了例证。在夔路,《地理志》所载的著籍户仅是当地实际人口的三四分之一,泸州的著籍户也只是未著籍户的一半不到。

还有一个例子,是《元史·地理志》没有记载的绍熙等处军民宣抚司。南宋时在今四川荣县、威远及自贡市境设绍熙府,元初因人口过少废去府和属县。元后期汉水流域、江淮及陕西人民“见彼中(旧绍熙府和附近地区)田畴广阔”“土饶利厚”,纷纷迁入垦荒。

到顺帝至元四年(1338 年),“开垦成业者,凡二十余万户”。为了维持地方秩序,同年设立绍熙等处军民宣抚司,下隶资、普、昌、隆四州和盘石、内江、安岳、昌元、贵平五县。

夔路、泸州和绍熙宣抚司是元代四川的一个缩影。既然上述三个地区的人口都以外来移民为主,其他地区自然也不例外。《元史·地理志》登录的四川户数不过十余万户,而上举集聚在绍熙府境的外来移民却已达二十余万户,全川未纳人户籍登记的户口之多于此可见一斑。

泸州《图经志》说元代“四方之民流寓于泸者倍于版籍所载”,便是对此很好的说明。考虑到类似绍熙府这种移民数量很多的府州,在《元史·地理志》无论是户口和州县建置都不曾得到反映,四川未纳人户籍登记的户口当远远不止“倍于版籍所载”。因此,估计至元二十七年四川行省户数应在四五十万户。

二、明清之际的人口消亡

1、明末人口统计

万历《四川总志》卷1《户口》记载“国初”户 215719,口1466770。这一数据实际上是《后湖志》中所载洪武二十六年的户口数。弘治中,四川户数增加到 253813,口数增加到 2598460,洪武以来口的年平均增长率为5.5%。在从洪武至弘治中期的一个世纪中,外地向四川的大规模人口迁人已经停止,因此,这一增长率或许可以大致视作人口的自然增长率。

万历《四川总志》记载万历六年(1578 年)军民人户共 262694,口为3102073。从洪武二十四年至此口的年平均增长率为 4.0%。

这几个数据或许说明,对于一个通过洪武大移民获得重建的省份来说,政府对十户口调查的重视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地区。

2、明末清初的人口锐减

有关明末清初四川地方残破的记载,用一句话概括,便是“张献忠屠蜀”不少研究者不相信这一说法,他们搜集大量的资料来证明张献忠所屠主要为地主阶级,而屠蜀者也有政府军队或其他地方武装。无论是“张献忠屠蜀”还是其他人屠蜀,明末战争之后的四川的确是残破不堪了。

关于张献忠屠蜀的记载很多。张氏不仅屠重庆,屠成都,而且派兵搜山屠杀一般的老百姓。关于此事,《流寇志》卷 13 有如下记载:

城中人杀尽,令所部搜山,每屠一路,册报某日某部杀人数。次日山上有烟,谓搜山不尽,一部贼兵尽斩。以首级重不可致,咸断右手以报功。每搜山,贼至山中,与百姓相向哭,日:“我与尔无仇,令吾至此! 尔辈断手后,不可饮冷水,一饮即死。以秫面洒之,襄创口,立生肌,或得全命。”成都、重庆、巫、夔、叙州数千里绝人烟。

在川东地区,大量的记载类此:如广元县“苟全性命者十之一”,如西充县,“土著民人,十去六七”等等。估算的结果,四川人口可能损失了 90%。明代四川人口的年平均增长率约为5‰。参照安徽凤阳、庐州和安庆二府的情况,这一估计可能是偏低的,对于 一个人口稀少且田土肥沃的天府之国来说,合理的年平均增长率应当达到 5‰。

直到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全蜀诸郡邑大疫”,“人民死亡甚众”。人口增长的势头才停了下来。万历三十七年,四川出现全省性的大旱,在《中国近五百年旱涝分布图集》中,四川有广元、万县,成都,康定、重庆、西昌六个观察点,万历三十七年,万县、康定和西昌二地缺载,广元和成都为5级旱灾,重庆为4级早灾。次年,除广元记为5级旱灾外,其余各观察点均缺载。由此可见,万历三十七年和二十八年确实是四川的特大旱灾发生期。

我将从明代初年至崇祯三年四川人口年平均增长率定为6‰:。崇祯三年四川人口总数(含播州、四川行都司等)大约达到了 735 万人,同年因全省性的瘟疫流行而减少。十一年以后,全省性的特大旱灾进一步使人口减少。灾后和平的发展时间并不很长,从崇祯初年开始,四川全省陷入无休止的战乱当中。

崇祯七年初,张献忠部第一次从湖北经三峡攻入四川,旋即撤离。九年,李自成部从汉中入川,攻克州、县城 38 座,陈兵成都郊外。十二、十三年间,张献忠在陕、鄂、川三省交界地带与明军纠缠,夺得川东几座县城,又奔走游击于川北广元、昭化,川南泸州、南溪,再从巫山出川,攻打湖广襄阳。崇祯十七年,张献忠率 30 万军队入川。夺得巫山、夔州以后,便长驱直入四川腹地,攻取重庆和成都。

除了李自成、张献忠部在四川的活动外,名为“摇黄”的地方武装势力也频繁活动于川东地区。历史文献和民间传说中所称“张献忠屠蜀”,实在也包括“摇黄”势力对地方的蹂躏。

清兵入关以后,南明军队以川中南部为基地,坚持抗清。南明军队对地方的残害,并不亚于张献忠部、摇黄”部对人民的屠杀。从这个意义上说,所谓的“张献忠屠蜀”可以理解为明末清初几十年间四川人口的非正常死亡。

明代后期四川人口约 500 万,清代初年的残存人口约为 50 万左右。康熙初年四川有县仅80余,每县平均实有人口约为6 000 左右。长达七年之久的“三藩之乱”中断了四川的移民进程,也中断了四川人口和经济恢复的进程。战争中的人口损失足以抵销战前的人口迁入。因此,顺治十年(1653年)至康熙二十年 (1681 年)间,成为清初四川人口的最低点,四川人口的全面恢复是从康熙二十年以后开始的。

清初四川全省的丁额通常不过在 1.5-3.0 万之间,如顺治十八年全省人丁额只有 1.6 万,约与东南省区的一县相当。人丁稀少,土地亦不多,顺治十八年全省耕地面积只有 118.8 万亩,只及万历年间额地 8.8%。四川地方财政严重不足,以至于清初需从外省拨银支持四川,如康熙十一年调人岁银达 80 余万两。显然,这对于清朝财政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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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成为四川最发达、最可爱的城市,是“天时地利人和”综合作用的结果。

历史上,此地就有“三年成都”的美誉。都者,一国之权力之地也。从古至今,此城一直是蜀中之都,渝州是东边巴国之都,三星堆大约是蜀国的“陪都”,就像洛阳(东都)之于长安。由此可见,成都厚重的历史积淀,是川内其他地方无法望其项背的。阆中(明清之际为临时省会城市)、三台(梓州)、广元(利州)、乐山(嘉州)等都曾在历史上有过显赫的地位,但都无法与成都相比。

历史积淀是个沉默的伙伴,就像空气一样,你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但它却对你非常重要,须夷不可或缺。成都的历史文化构成是:农商并重的古典文化+抗战及三线建设形成的内迁文化+改革开放年代形成的市场与创新文化。成都人的构成是个混合体:本土川人+湖广填四川的移民人口+抗战和三线建设的内迁人口+新时期流入的新移民。 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他们共同创造了几千年老成都的历史底蕴和新成都的万种风情。

文化发展是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动力。没有文化打底,其他发展是无源之水 ,无本之木,走不远,也走不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成都首先是文化之都、历史之都!成都的“天时”,就是一条悠远、膨湃的历史长河!

成都居川省之中心位置,地处成都平原,决定了其发展的自然地理条件和经济地理条件优于省内其他地区。当这种空间优势与文化底蕴相结合,就可以创造出非同凡响的发展成就。

文化是发展的软件,地理条件则是发展的硬件。成都周边皆为平原、浅丘,相似的农业发展基础和居住环境,使成都的城乡关系、市县关系有着内在的、紧密的联结。同时,成都与相邻的周边行政区的联系也较密切。这就决定了支撑成都发展的外部环境和资源条件较为丰沛和易于交换。

因此,成都及周边地区率先发展起来,并率先形成一体化发展,就成了一个历史现象和现实状况。德阳、眉山、资阳就较区位靠后的绵阳、乐山、内江、遂宁等,要先一步实现与成都的一体化、融合式发展。 就成都的发展阶段演进来看,当成都所辖的县市区还基本处在推进工业化的发展阶段时,其核心地带、主城区已经进入到了把自己定位为向国际化大都市、全球性城市迈进的高端、创新发展阶段,开始大力度地推进高新技术产业、现代服务业、创意产业的发展。而省内其他地市的发展,大体上也处于成都下辖的县市区的发展水平。

这样,四川省内就出现了首位城市成都一马当先,其他城市远远落在后面的失衡状态。这看似不合理,实则是历史必然!当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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